阿克图尔斯长长出了一口气,突然意识到自己暴露的位置有多危险。
战斗装甲会给一个陆战队员提供对轻型武器近乎完美的防护。所以当子弹横飞的时候,他们会习惯性地觉得有保障,而忘记实际上如果没有战斗装甲——就像阿克图尔斯现在这样——即便最轻型的手枪也是致命的。
他举枪左右瞄着,保持移动,他怀疑还有其他枪手在这条街上,这时不能鲁莽行事。他小心翼翼地朝酒吧剩下的残破部分前进,踩过碎玻璃和木屑。
一打或者更多的尸体遍布酒吧里,被狂乱的密集火力撕裂或扭曲。士兵们与穿着考究的富人们躺在一起,死亡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阿克图尔斯穿过残骸,停在了这场屠杀的设计者,也是唯一幸存者面前。
蛇纹身在剧痛中抽泣着,在他应该是肩膀的地方是一个大肉洞。他用鲜血淋漓的手捂着伤口,呼吸痛苦而急促。阿克图尔斯接近的时候他抬起头,脸色惨白且沾满了汗渍。
“联盟畜生.....,”他在痛苦的呻吟间歇喘息着。
“为什么要这么干?”阿克图尔斯质问。“你以为你能得到什么?”
“我...不怕...死,”蛇纹身嘴里咕噜着。“我也...不会说的...你把我也...杀了吧...”
“那就给你个了结,”阿克图尔斯说,说罢朝他脸开了一枪。
阿克图尔斯把呜咽着的朱莉安娜抱的很紧,她的肩膀随着悲痛而起伏着。她的手紧紧抓着他后背,哭得像个泪人一般。阿克图尔斯经历过战争创伤,他知道如何处理同死亡擦肩而过所带来的恐惧和压力。但是朱莉安娜从没经历过,他知道要让她发泄出自己的恐惧,愤怒和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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