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拙点头应了下来，看向几张纸上的公式数字，问题，
认真看了下题干，已经大概有了些思路和把握，脸上露出些笑容来，
翻开自己的笔记本，拿着笔演算和思考起来。
“……这老徐，看不起谁呢。”
旁边的屈教授探过头来，看了眼给出的三道题，说了句，
再低下头，看着已经在纸上演算起来的纪拙，点了点头。
纪拙拿着纸笔，低着头，在纸上演算顺着已经隐约有的思路往下推着，
这三道题目的确是不怎么难，
至少对纪拙来说是这样，可比他看期刊时，先蒙着内容，照着选题自己先尝试从头推演证明一遍简单多了。
笔下不断演算，纪拙也渐沉浸其中，忘了外物，
期间，屈教授就在旁边处理着自己的些事务，不时也有屈教授带的研究生在办公室里进出，
视频电话一直也未曾挂断过。
等着纪拙再从演算纸上抬起头来时，视频电话那头的徐教授似乎还忙碌着些事情，拿着什么资料思考着。
纪拙也没着急，就这么等着。
屈教授伸过来头，看了眼纪拙演算纸上的证明过程和结果，笑了笑，也不着急，笑吟吟着看着视频电话那头等着，
等着视频电话那头的徐教授从思考中回过神来，已经又过了一段时间。
徐教授抬起头来，看着电话这头已经停下来笔望着他的纪拙，和旁边笑吟吟的屈教授，愣了下，才笑道，
“做好了？等久了吧？做出来几道啊。”
“三道都勉强做出来了。”
“三道啊？”
徐祥教授再顿了下，他可是一点没放水，三道题大概一道一个难度，他本来是想着纪拙做出来一道就给他过。
“我看看。”
徐祥教授坐直了身体，示意纪拙挪挪摄像头。
纪拙依照着做，将演算纸上三道题的证明过程分别展示给徐教授看。
“……嗯，的确和老屈说得差不多，数学基础和天赋都不错，思维很清晰。”
徐教授越看，脸上笑容越多，眼底都掩盖不住带上了些欣喜，好像是捡到宝了啊。
现在的本科生这么厉害？要不要今年干脆再多带两个硕士？
徐教授心底琢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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