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之后,至少也得休息六个小时,等针灸的气孔闭合之后,才能开始站桩。
而站桩过后,则只需要休息两个小时,就可以针灸了。
蒋澈心情大好。
连考研的资料都不看了。
直接给老妈打了个电话过去,想要分享自己针灸治好自己的喜悦和成就感。
电话接通,
那一头,
“二万!”
“碰!”
“等等!我胡了!”
蒋澈脸色漆黑。
寻思着是不是应该报警,以此帮老妈彻底戒除麻将瘾。
但这样做,好像不是大义灭亲,而是不孝有三。
同时,电话那头传来老妈的声音:“有事快说!是牙疼要再去医院看看吗?”
“不是!”
“那你有事快说!今天麻将馆这边停电了,得手码长城。”
蒋澈兴高采烈的开口道:“我跟你说啊,我牙疼不是一直没好吗?”
“那医院的医生还让我下周等牙不疼了去拔牙!”
“然后,我刚刚自己翻针灸大成和董氏奇穴考,用缝衣针,两针!我的牙疼就完全好了!”
电话那头传来敷衍的声音:“哦哦!好了就好,挺好的!”
“三条?等等,我杠!”
蒋澈:“……”
蒋澈无趣的挂断电话,想了想,给老爸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舌头大的声音。
显然喝醉了。
“你自己弄饭吃,我下街了。还有其他事没有?”
蒋澈兴致缺缺的挂断了电话。
这就是他的家。
母亲从十八岁学会打麻将之后,自此每年打麻将的时间,不低于三百五十天。
小时候的蒋澈还经常被迫在麻将桌旁边陪着老妈打麻将,耳濡目染之下成了半个雀圣。
而父亲早年顺着浪潮下海,然后被忽悠去开煤矿,可惜没办到证,然后被查,然后就家道中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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