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道:“当时征兵的人那么多,你为何对他记得那么清楚?”
蔡六道:“因为他是官啊,而且还是那里面最大的官,我当然记得。”
杜文浩道:“你确定你没有记错?如果他是官,应该是有些功夫的,为何让你们给伤得那么严重?”
蔡六道:“那小的就不清楚了。”
杜文浩道:“那你还记得此人叫什么名字吗?”
蔡六摇了摇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哪里还记得叫什么。”
杜文浩满腹疑问,想马上回去问个清楚,便对孙和说道:“大人,大概是认错人了,我们走吧。”
孙和点了点头,起身和杜文浩走出大门。
蔡六在身后说道:“大老爷,你们朝廷一天不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山匪路霸会一天比一天多的。”
孙和没有说话,带着杜文浩走出了大牢,杜文浩便告辞回了家。
回到家中,石头已经回来了,见杜文浩进了大门,赶紧迎上前去。
杜文浩道:“有什么收获吗?”
石头点点头。
杜文浩道:“走,到我书房去说。”
两人到了杜文浩的书房,石头道:“小的带人去了王十八说的那个王家铺子,才发现那个地方根本没有叫王十八和王五的,而且那个地方虽然是叫王家铺子,不过住在那里的人没有谁姓王,说是有一年闹了瘟疫,那个村庄的人全部都死了,后来几十年没有人住了,大概在十几年前才陆陆续续有一些灾民过去居住,慢慢有了人烟的。”
杜文浩道:“这么多,那个王十八在骗我们?”
石头道:“小的也是这样想的,若是有机会跟踪他们便好了。”
杜文浩道:“这也不难,今天我见那王五好像动了我们五味堂的念头,我觉得此人不善,用计将他暂时留下来了,那王五我也留了下来。”
石头道:“老爷您看这样行不行,回头他们那边一定来人,等他们回去的时候我跟着去看看。”
杜文浩瞧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没有什么功夫,这些人一看就厉害,我哪里放心你一个人去,而且身上的伤还没有好。”
石头道:“不碍事,带的人多了容易被他们发现,小的一个人小心一些便是。”
杜文浩道:“那也好,你自己千万小心。”
石头道:“老爷放心。”
晚饭过后,杜文浩到了林清黛的院子去找她。
林清黛听杜文浩说了石头的事情甚是惊讶,道:“怎么会呢?最初招那些个护院的时候我试探过他,他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会功夫的,后来在山坳的时候,情势那么紧急,他完全没有必要藏着掖着的,可是还是发现他动用一点功夫,要不怎么会受伤呢?”
杜文浩让凡心让门口守着不让人进来,然后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若是和那蔡六一样只是一个逃兵倒也罢了,就怕引狼入室,万一是个山匪强盗什么的,那可就糟了。”
林清黛对石头的印象甚好,大概也是因为他冒死救过自己命的原因,还是为他说话:“应该是逃兵啊,不敢回去了,于是就躲在秀山郡这个小地方,我们也不是什么官,只是一个做小生意的,所以也不会发现他的从前,他这么忠心,大概也是想安心在我们家里干下去,混口饭吃。”
杜文浩道:“希望是这样。”
林清黛见杜文浩还是半信半疑,便道:“要不我去京城一趟,既然蔡六说他是个官,自然不难打听得到,而且马上就是乐琪的大喜日子,我们不是也要去人贺喜的吗?顺便了,免得石头也怀疑我们。”
杜文浩道:“这样也好,但是你去问谁呢?”
林清黛笑了,道:“问一下古一飞不就清楚了?”
杜文浩道:“不妥!”
林青黛不解,道:“那是为何?”
杜文浩道:“你怎么聪明一时糊涂一时呢?万一石头真是一个逃兵,他和蔡六不一样,他一旦被发现,那就是砍头的罪名,那我们岂不是害了你的救命恩人了?”
林清黛这才明白过来,道:“还真是的,我竟然给忘记了,那你说怎么办才好?”
杜文浩想了想,道:“廖碧儿的父亲不是兵部尚书吗?这件事情让廖碧儿去问他爹才不会让人怀疑。”
林清黛道:“那廖碧儿那边如何说啊?”
杜文浩道:“你去给柳子旭说,他不会透露出来,而且廖碧儿那么喜欢他,自然会帮他问的,但是一定不要让廖碧儿看出破绽来。”
林清黛道:“这个办法好,只是我们都不知道石头的真实姓名,怎么让廖碧儿去问呢?”
杜文浩道:“傻瓜,你只需让她打听那几年有没有失踪的将军或是军官,可以说说他的相貌。兵部管的就是这个,若是那廖恪璧生疑,就给廖碧儿说也是自己一时好奇才问的,便可以遮掩过去。”
林清黛道:“还是你聪明,那我明天就动身,先去京城找子旭。”
杜文浩道:“不可,乐琪他们应该是三天后出发,这点时间还是等得的,你们一起走,免得石头怀疑。”
林清黛点头答应了。
杜文浩突然想起画像一事,便道:“你上次去远山县购药,有没有丢下什么东西?”
林清黛想了想,摇了摇头。
杜文浩笑着说道:“是不是丢了一张画像?”
林清黛一听,脸一下就红了,娇羞道:“你从何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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