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两帮毒马集团,分别为不同的庄家所控。
他们各自下毒,对象皆是行家与马迷看好的热门马,毒量有所控制,使马慢性中毒发作,陷于疲态,落于败绩。
这样,庄家就能稳操胜券,屡赌屡赢。
根据调查,单在1969至1970年的马季中,两帮集团先后对53匹良马下毒手。
‘走多夜路总会遇到鬼’,有一次,两帮人几乎同时对一匹名为‘瑞士小姐’的马下毒,瑞士小姐双重中毒,赛时疲惫不堪,赛后两日便暴毙。
兽医验尸,证实此马死于砒霜中毒。
警方未打草惊蛇,严密监视。
两帮毒马集团见毒死马匹,从此联合起来,合成一股,依然对马匹投毒。
1970年11月,中央裁判署审讯马夫张勇华、陈鸿明,无牌医生邓辅民,茶楼伙计林旺辉。
1971年2月,警方拘捕骑师彭利来、马夫秦礼权。
彭利来为毒马集团头领,葡籍人,红牌骑师。
彭被判监禁两年,服刑3个月被查出患有肠癌,提前获释,病死加拿大。
毒马集团的后台老板为外围赌档庄家。
警方查无结果,据说,就是毒马集团的成员也不知幕后策划者是谁。
他们接到神秘电话,又收到神秘酬金,利令智昏,毒马相报。
但可以肯定的是,幕后集团的大佬,肯定是社团人物。
杨源龙与这场毒马案没有关系,但是到了八十年代的时候,香江又出了一起造马案!
有了毒马案在前,杨源龙自然是不可能在让人下毒了,反倒是收买骑师,人为制造自己想要的结果。
不过后世有人讲,这件事情并不是杨源龙一个人做的,在他的背后还有一个富商俱乐部,但这件事情不管是港府还是马会都没有深究,最终只确定了杨源龙一人。
最后是判刑入狱两年,缓刑两年,并且罚款540万港币!
此时的杨源龙神色得意的坐在那里,手中轻晃着红酒杯,他知道楚欢今天约见自己是为什么,无非就是因为自己手中青州英坭的股份。
当初买入一些青州英坭的股份,完全是自己那个现在还在哈佛大学攻读工商管理硕士的女儿提醒的。
现在再看,提醒的还真对,之前购入青州英坭股份的时候,不过是每股10港元出头,现在青州英坭的股价却已经超过17港元了,而且看这个趋势,超过20港元每股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一倍的收获!
现在杨源龙唯一后悔的就是当初买入的太少了,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场大战的话,是说什么也应该多买入一些的。
楚欢手里拿着一个望远镜,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场景,笑着讲道:“买卖不成仁义在,既然杨生都这么说了,我就不提收购青州英坭股份的事情了,咱们今天只说赛马,不说其他!”
杨源龙坐在那里,神情微微一滞,楚欢竟然如此轻松的就将这件事情揭过去了?
这不符合常理啊。
现在整个香江谁不知道,楚欢与长实之间打的热火朝天,楚欢竟然有心情来看赛马?
哪怕楚欢是真的想看赛马,调剂一下自己的心情,也应该是找自己的朋友来看啊,而不是来找自己?
心中虽有疑惑,但杨源龙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拿起桌上的望远镜起身,来到了楚欢的身边,笑着讲道。
“既然楚董想看,那我就陪楚董看看了!”
“谢谢!”楚欢站在哪里神色轻松的笑道:“听说前段时间杨生在马会连中三场,当真是让人羡慕啊!”
听到楚欢这么讲,杨源龙也暂时放弃了去想楚欢为什么今天会这样,而是笑着讲道:“我这人没有什么爱好,就喜欢研究一下赛马,最近也算是小有心得吧!”
楚欢讲道:“既然是这样,那杨生有没有什么内幕消息,也让我赚点零花钱。”
杨源龙看着自己手中马场今天的赛马安排,讲道:“下一场‘战地老鼠’,我觉着这匹马不错,而且赔率也高一些,我个人觉着可以一试。”
楚欢拿起自己手中的马会资料看了起来,讲道:“赔率到是挺高,不过我觉着今天杨生可能是会看走眼!”
杨源龙呵呵一笑,如果说是其他内幕消息,他也就听楚欢的了,但这一次......
此时杨源龙的那个造马案的商人俱乐部虽然还没有成立,但杨源龙已经开始在赛马上开始做手脚了,无非就是后面造马案的雏形,买通几个骑师,做一场大戏。
只不过因为赌马案刚刚过去没几年,杨源龙并不敢大张旗鼓的这么做,更多的是在自己需要资金的时候偶尔为之。
而今天这场赛马,就是这样的。
随着纺织业的前景越来越不好,杨源龙又没有抓住牛仔布的这一波风潮,所以杨源龙准备带着溢达转型去做成衣了。
杨源龙并不是只想去做制造商,他想建立自己的品牌,所以这就需要大量的现金。
所以杨源龙再次将目光放到了马会上。
“杨生不相信?”楚欢笑看着杨源龙问道。
杨源龙并没有直接回答楚欢的问题,而是讲道:“楚董既然觉着‘战地老鼠’这匹赛马不会获胜,那不知道楚董认为那匹赛马会获胜呢?”
楚欢摇摇头,讲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可以确定的是,‘战地老鼠’肯定不会获胜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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