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何雨水帮我对付过李怀德的份上，我卖个乖给你。”侯楚沉思片刻，回道：
“读个医学类大专最好，65年正好毕业，一分配就做干部，不管怎么说都比高中生强.......”
“现在才一月份，六月才考试，还有时间努力。”
这无厘头的话，让傻柱有些皱眉，刚想问问细节，却发现杨厂长跑的气喘吁吁的跑到了侯楚的面前：
“小侯，你还有心情吃饭，客商又来了，还带了好多箱子，点名要你接待呢。”
“啊？叫我吗？貌似外贸部有翻译吧？”
杨厂长直接上手拉着侯楚就往外走：“伱会外语，还会做人，他们非要找你，说你送了他们煤气罐什么的，还说了些我听不懂的话。”
虽说侯楚一头雾水，还是和傻柱微微打了个招呼就直接转道去了会议室。
还是刚才那几个外商，只不过他们明显严肃很多，会议室桌子上也摆了五六个大密码箱，为首的阿基欧见侯楚到了，直接抓住他的手，说道：
“总工先生，我们想订购煤气罐，听说是您设计出来的，所以想找您帮帮忙。”
订购就订购呗，搞的这么大张旗鼓干嘛，侯楚虽然有些诽腹，可好歹不会和钱过不去，当场就来了个热情的拥抱：
“请问您想订购多少，是现款支付吗？告诉我们的话，我们才好让计委安排生产计划。”
“先期想订购六万个，希望能保质保量的生产。”
侯楚犹豫片刻，仔细核对了一下出厂价，然后考虑到运输成本，还有“技术税”，狠了心，颤颤巍巍比了个他也心虚的价格。
杨厂长看到他的手势，有点诧异，摇了摇侯楚的肩膀，示意不要搞这么高价格。
可一旁的阿基欧看到侯楚的报价，直接吩咐工作人员把随行的箱子打开，一股油墨香味瞬间在房间内散发出来，绿油油的钱甚至在灯光下散发出一种诡异的光芒。
“正好我们带够了，总工先生，请您清点一下吧，这里有两百万绿币。”
杨厂长皱皱眉，给翻译打了个眼色，说道：“尊贵的客人，我们说的不是......”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被侯楚打断：“我看看，这么多应该够了，杨厂长，打电话让财务处来点钱。”
杨厂长还想反驳，可被侯楚轻踹了一脚屁股，他很快明白了什么，止住了话头。
如果说前面几个箱子还是开胃菜，可这几百万绿币堆在一起，饶是侯楚久经考验，都有点站不稳了：要是按照汇率换一下，这里可是他几千年的工资，更别说现在绿币还是和黄金挂钩的。
“贵方有什么附加要求吗？”侯楚强定心神，回道。
“希望厂家能够提供足够的技术指导，最好有一个专门的售后服务团队指导一下.........当然，我们也会支付对应的薪水，按鹰酱那边的水平发。”
吊诡的话让侯楚还有杨厂长秒懂，只是刚才的翻译一头雾水，小声自言自语道：“奇怪，小小的煤气罐，要啥售后服务团队，不就拧开就能用吗？”
侯楚当即对着翻译一个白眼过去，随即转过头，对着阿基欧露出个职业假笑：
“购买我们的产品，自然会提供对应的技术服务，严格按照说明书使用就行了，说明书上不允许的可不能做哦！”
阿基欧看了一眼侯楚，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我明白了！谢谢总工先生。”
......................
两小时后，四九城的一家银行，侯楚还有文五、杨厂长，正指挥着几箱钱往库房里面放。
不愧是做大生意的，几个外商连装钱的大密码箱都没有要，直接送给侯楚他们装钱用了。
周围则是保卫处的一番人马，干部全部都系了黑星，其他人则是用的长家伙，远处甚至架设好了临时的沙包工事。
至于银行的工作人员，他们可比轧钢厂一行人紧张多了，个个神色不安的盯着门口的方向，有心理素质差的，子弹都上膛了。
不能怪侯楚他们这么重视，这可是上百万绿币啊，要是出了问题，外汇储备数据能掉百分比的那种，到时候责任人估计全部都要请去打靶。
见钱终于入库，杨厂长松了一口气：“小侯，你可真狠啊，我以为出厂价乘以四倍已经够狠了，结果你说的还是外币。”
“哈哈，‘技术税’知道吗？”
“是什么东西来着？”杨厂长疑惑问道。
侯楚没有接这个话题，只是假意上前看了看：“杨厂长，您没事吧，刚才我可不是故意踢这么重的，要是您露馅，我们罪过可就大了，光工人那一关就过去不。”
“没事，要是被踢几脚能多赚这么多钱，我巴不得让你天天踢........”杨厂长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屁股，又问道：“别转移话题，‘技术税’到底是啥？”
侯楚道：“你技术落后，又想买东西，自然要向技术领先的交额外的钱呗。”
原来，他最初是按照人民币给的报价，可奈何人家听成了绿币，侯楚自然将错就错，甚至还踢了想要坦白的杨厂长一脚。
拿完银行的确认单，和计划委员会确认了原材料计划后，几人就乘车回厂里安排生产了，毕竟是煤气罐的首次出口，一点马虎不得。
......................
五个小时后，正阳门小酒馆里，傻柱还有95号四合院的阎解成夫妇，还有侯楚正在桌子上喝着酒。
本来侯楚是不想去的，奈何钢瓶厂马上要大招工和大生产，倾听下面的声音很重要。
于莉组织过集资建宿舍后，声望大了不少，好多女工都以她马首是瞻。
而且他们夫妻是自己曾经的邻居不说，还帮自己看房子来着。
永葆青春的工作方法自然是依靠群众，所以侯楚犹豫片刻，还是来了这个酒局。
傻柱见能请来厂里的大红人“侯副厂长”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酒不要命一样灌下去，而且还用的是你随意，我干了的办法。
只是侯楚用了空间作弊，喝的酒全部都撒到空间去了，越喝越清醒的那种。
见傻柱已经喝的大舌头了，侯楚话锋一转，对着阎解成说道：“听说你今年想考钢瓶厂的招工？”
阎解成酒量还不错，神色还算清醒：“是的，侯副厂长，下午厂里还传的沸沸扬扬的，说是有外商带着钱来下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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