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伍德夫妻闻言,竟异口同声道:“不可能!”
“爹,娘,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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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帽儿胡同的小路上。
侯楚正吹着口哨,慢悠悠的骑车回家,他哪里知道许大茂家因为大黄鱼的事情搞的鸡飞狗跳,要是知道了也只能说活该。
原来他刚才还是没拗过那大爷,还是收下了那两幅石涛先生的山水画。
其实侯楚想了想,那大爷说的还真没错,放在他手里说不定哪一天就没了,而且是被人引火,当柴烧那种,毕竟画轴可用的是好木头。
虽不知道石涛先生是谁,但是三十年前就值一套四进四合院,侯楚可是听的很清楚,说不定到了新世纪价值还会更高。
至于怎么保管就更简单了,直接往空间里面一丢,除了他,谁都找不到。
侯楚还是有些不放心,又检查了一下空间里放的好好的字画,发现没有啥问题,就安心的回家了。
只是边走边想:看来以后要找人恶补一下相关知识了,要不然给人坑了还帮别人数钱,那才是真棒槌。
走着走着,侯楚很快就到家,只是看到门口有个熟悉的身影,没有好气道:
“余大姐,五天假才第二天呢,就来门口堵我,您真的好意思?”
“一大早跑哪去了,找你找疯了知道吗?实在没办法,只能在你家门口干等着了!”
余大姐不似平时那样随和,要是平时侯楚这样说话,肯定是打一个爆栗过来,然后和他逗闷子,算是老四九城人特有的贫嘴。
此时的她神情很严肃,甚至严肃到一丝不苟的那种。
见余大姐的神情,侯楚也没有了贫嘴的意思,可总不能说起了个大早去鸽子市堵许大茂了,避重就轻道:“我休息呢,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余大姐还是警惕的看向四周,侯楚此时才注意到,她身上不仅背了个画轴,还罕见的垮了枪套,黑星露出的点点杀气让气氛变得冷酷起来。
“到底什么事情,这么大阵仗,黑星都扛出来了,认识您快一年了,第一次见您用这玩意。”
侯楚虽然一头雾水,可还是把人迎进了院子,小心关上门不说,还仔细看了看院子外有没有尾巴。
进屋后,余大姐没有废话,直接把画轴摊开,给侯楚展示了起来。
侯楚不懂书法,只是觉得这幅字好生熟悉,字体飘逸不说,还有一种极其豪迈,抑扬顿挫的气度。
越看越觉得惊讶,这棱角分明的狂放,这外柔内刚、柔以抒情的表达方式,一定不是普通书法家所做。
从左到右,侯楚最终看到落款,饶是他心理素质良好,也不由的手心冒汗,心跳加快那种:
“我明白了,不是您大惊小怪,这东西的确值得这样保护,您肯定平白无故给我看这东西吧。”
余教授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拿出一本书给侯楚,笑着道:“赤脚医生手册编写了快十个月,终于要问世了,你算是最大的功臣,所以有人委托我把这幅字转交给你。
他还说,知道你喜欢低调,所以没有广而告之,但你的功劳会被人民深深记在心里。”
侯楚此时像是一壶刚烧开的沸腾的水,激动得要溢出来,有很多话想说,可憋到嘴里却变成了一组无意义的词汇。
见他语无伦次的样子,余教授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了不得啊,了不得,这么年轻竟能做出这番惊天动地的事情,有了这本书,不知道有多少人不再被病痛困扰..........我想,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生离死别了吧。”
“不是我了不得,我,我只是一个提出者而已。”侯楚还是语无伦次的,只是他知道,哪怕他不提出,也会有识之士会提出。
最后集中力量,才用这种土办法去解决农村医疗问题。
侯楚不知道他接下来这天是怎么过的,脑子里空空的,也不知道做了啥,就连来送东西的余教授啥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拿着字,不知道挂在哪里,挂客厅吧,高调不说,又怕给人偷了,放书房吧,可挂哪里都觉得不合适,就这样拿着画在家转了一个下午。
最后狠了心,干脆收到空间去算了,应该是没有了心结,他心情很快平复,抱着枕头呼呼大睡起来。
过了一会,俞璐璐打开侯楚家的房门,见男友在睡下午觉,本想问问啥情况,可见他抱着被子像个小孩,竟也起了困意,钻进被窝,享受起慵懒的午后时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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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睡了短短几个小时,侯楚却觉得像是睡了一天一夜一样,只感觉神清气爽。
当然,精神上的满足也会促进多巴胺的分泌,最后给人带来一种“精力充沛”假象。
只是刚起床,就闻到了一股熟悉茉莉花的味道,算是化妆品腌入味的味道,不是俞璐璐还有谁。
看上去睡的正香的样子,正当侯楚蹑手蹑脚准备起床的时候,却发现她眼睛已经睁开,当即就一阵香风冲了上来。
竟然反客为主给他来个壁咚:“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你的事情了,下午的彩色增刊啊........啧啧,一年多前在煤站被我欺负的农村小子,现在也成为了影响这么多人健康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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