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浑货,你他娘的在赌的时候叫得比谁都大声。大前天,老娘可亲眼看见你这老货和那小色胚两人偷偷摸摸的上了小红楼,一大把年纪了,还摇得动不?现在你这大尾巴狼要收起尾巴来了?要不把你女儿阿花许给华子算了。”
暴躁姐像听到天大笑话,对着老鱼张口就喷。
吓得老鱼眼神狂跳,嘴角抖动,硬声道:“你个不知烫不知寒的猪皮,浑说个什么。那是我和华子上去送鱼。”说罢,老鱼眼神朝另一边做贼般的瞥去,发现那在宰鱼的婆娘好像没听到才舒了一口气,狠狠的盯了一眼暴躁姐。
看到老鱼婆娘回到档上,暴躁姐也仅是冷哼一声,不再多话。
“暴躁姐,老子年轻力壮,摇秃噜了木板都不在话下。要不,找个时间?切戳切戳?”华少贱笑道。
“华少,宝哥来了。”小狼远远看到林宝走来,对华少提醒一遍。
华少溜下了桌,对几人道:“你们在这里看着摊,我带宝哥上小红楼谈谈买卖。”
三人自无不应。
二人光明正大的从后门上了小红楼。
档主们又议论纷纷起来。
“华子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大清早的就想女人。”
“暴躁姐该有的都有,那小混蛋肯定是被暴躁姐给勾起了**。”猪肉佬狠狠的将眼神印在暴躁姐丰腴肉体上,大辣辣调笑。
“放你娘的贱屁,那小色胚勾搭女人去管老娘什么事,再敢浑说,老娘掀了你的猪肉档。”暴躁姐将手中青葱上的一块泥巴剜下,直接砸向猪肉佬。又将眼神看向小红楼后门,嘀咕道:“没想到那小子长得一表人才,斯斯文文的竟也是个色中恶胚。”
小红楼有三层楼,除却一楼外,每一层都有二三十个房间。
一楼作招揽客户场所,莺莺燕燕的姑娘们有二十多位,每一位姑娘的脸上都是打上了胭脂,精装细抹的,别具一番特色。
她们穿着不一,丝娟绸缎的,绫罗锦绣的,有人穿得大开大合,有人穿得像窈窕淑女,更多的是像霜叶一样的热情奔放。
一进门,就有各种混杂的香味扑鼻而来,浓烈刺鼻。
林宝皱了皱眉,也没有说话,静静跟着华少。
“呦,华子,后档没生意了,跑来这耍一耍?”众姑娘看得二人,有一圆领丝袍的女子调侃道,除了亵衣不透光,那些丝袍将她身躯烘托一览无遗,胸前莹白双峰**,风情无限。
“哈哈,丽儿妹妹哪里的话,我是带我兄弟来找阿梅主管的。我兄弟可是个神医,你们可有福气了。”
华少笑哈哈的介绍着。
众女好奇的打量起林宝,眼光赤裸裸的,宛如林宝是一只待宰羔羊。
“神医,身医,小哥倒是长得俊俏,让妹妹来帮小哥检查检查身体如何?”丽儿直接上前,笑吟吟的上手去摸林宝胳膊。
众女媚眼挑弄着林宝时仿似会说话,看得林宝脸上发红不禁笑得花枝招展。
林宝十分尴尬,这里太香太杂太刺鼻,呼吸都是小心翼翼,心中默念起静心诀。
“小哥,身材不错嘛,告诉妹妹,还是不是个雏儿?”丽儿捏了捏林宝的手臂,本想继续逗弄,发现林宝脸爬红晕,那本憨厚又尴尬的样子让她心生不忍,便收回了手笑道。
“好了,丽妹妹就不要逗弄神医了,快告诉我阿梅在哪?”
华少赶紧打圆场,他心知林宝性子清淡,更不想让他在这里出糗。
“跟我走吧。”丽儿笑吟吟的仔细打量林宝一眼,率先走去。
厢房中,阿梅正口头教导几个新来的姑娘,如何取悦客人,声音之大,毫不掩饰。
一路走来,林宝越听脸上越红,饶是见过群芳苑那个神秘女子的全身,那也只是当作医者医病,没有多想。
此刻这种气氛下,让他心竟生起了后悔。
三人来到厢房,阿梅屏退了新来的姑娘,端起桌上茶杯,润了润嗓子,便打量着林宝,狐疑问道:“这么年轻。有经验么?”
林宝仔细瞧了一眼阿梅,轻笑开口道:“姑娘面色微微发黄,眼中血丝暗淡,最近是不是肝火旺盛,身体易疲倦,夜间出恭次数较以往增多?”
华少和丽儿好奇看着阿梅,似在求证。
阿梅目瞪口呆的看着林宝,这人只凭瞧就能瞧出病来。片时轻笑出声:“还真有几把刷子。需要怎么调理?”
林宝笑道:“我为你按几处穴位就好。你可立马感受轻快许多。”
老江湖的几人哪有什么避讳。当下就体验了一把。
阿梅舒了一个懒腰,笑吟吟道:“华子你这次还真没诓我,先生医术高明。看来我们楼中姑娘蒙了观音娘娘垂帘。”说罢,思忖了一会,续道:“先生也知道,楼中姑娘们小买卖的,要价高了,可调理不起。我先说说情况,一个月检查一次,共一百零二位姑娘,若有问题另算,先生想要价多少?”
林宝摇了摇头,他也不晓得。
这时华少却笑哈哈说道:“阿梅,我兄弟也就是你兄弟,哪能先开口要价啊,你看看你能出多少。再让我兄弟决定。”
阿梅皱起了眉头,肃然道:“这样吧,以往每个月都是每人按一百五十钱算。既然先生医术精湛,就按一百八十钱算如何?”
丽儿走到林宝身边,声音软糯道:“小哥,你看我们这群姊妹劳劳碌碌的工作,一个月也挣不了几个钱,还要担惊受怕,你就当做做善事嘛!”
华少也看向林宝,征求他的意见。
林宝温和的看着丽儿,笑道:“放心,这个活我接下了便是。只是每个月来看的时间,由我来定如何?”
“成交。”
林宝二人下了楼,华少却愤恨道:“那群贼他娘,说是每个月赚个十两左右,他老子的以为老子会抢他钱一样。每人一百五十钱,三十多两不止。啊呸。”说罢,狠狠朝一边吐了一口浓痰。
林宝不予评论,轻笑道:“以后每个月你来收钱,咱两一人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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