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癞子看了这几个货一眼,也没好意思说是局子打的,他在那混饭吃,让人打了,丢不起那人,再说以后他还打算回去的。
赵三癞子一看这几个小子就有事,连忙打听,原来是赵老四前几天赌钱,输了,还欠了局子两块钱,今天就到日子了,局子肯定来要钱。
老赵家哪还有钱,老赵头有两钱都给了儿媳妇下葬了,不给不行,不给儿媳妇娘家弟弟指定烧他家和三儿子家房子。
当时的规矩,没钱也可以,直接拉到高粱地,新割完的那种,衣服扒光,肚子挨着高粱根部,高粱根被割的时候都是斜茬的,一颗紧挨着一颗,从地这头拉到地那头,再回来,回来时还能给你翻个身,最后不管人有事没事,局子的人转身就走,以后你爱来玩人家也不说半个不字,至于再借不借你钱,也分人,没准还能借你三瓜俩枣。高粱根如图。
这么一趟下来,人基本身上也没好地方了,不巧划破肚子,划了肠子,死了的也不少,那年月讲究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谁家摊上只能认倒霉。
几个混子以为赵三癞子在局子帮闲,多少能有点面子,帮赵老四求求情,这个赵三癞子和赵老四没有亲属关系,尽管他们都姓赵,而且含赵量差不多,都是鼠霉,泥腿子,混混,人闲狗不待的玩意,可他自己知道自己事,他有个屁的面子。
其实那晚他早就看见赵老四赌钱,包括赵老四借钱他也看见了,他才不管,只要别管他借就行。死不死呢。
故事讲一半,明天继续,对我来说,这又是两章,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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