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有事我想问问你,我做不了主。”
南易拉着周秉文,来到一旁。
“你说。”
周秉文点了点头。
“我想找几个以前雅和居的老主顾儿,试吃三天,看看哪儿有问题,我也好改良。”
南易开口说道。
“压根儿不需要。”
周秉文摇了摇头。
试吃三天本身问题不大。
但是试吃真的有用?
你请客了,人家只会全说好话而已。
还不如直接正常吃,正常问老主顾儿呢。
人家爱吃,自然会来,毕竟老主顾儿哪个不希望记忆中的味道,再次被尝一尝?
兹要南易厨艺没问题,那人家自然会说哪里哪里好,哪里哪里不足的。
正在此时。
一个穿着落魄的男的走了进来。
他这边瞅瞅,那边望望。
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
“就是这儿,可得好好尝尝啊徐校长。”
“嗯,这雅和居啊,我听长辈说过,没想到时隔几十年,又办了起来。”
徐和生跟一位老师走到了雅和居门口。
刚准备进去。
他看着一旁的那个人,愣了一会。
眼熟,太眼熟了!
这不范金友嘛!
当年因为徐慧真。
他俩还当过情敌呢。
私下里还互相威胁过对方呢。
结果俩人都输了。
人家徐慧真谁也没找。
后来范金友进去了,他就再也没有听说过范金友的事情。
“哟,范金友,过来吃饭啊?”
徐和生笑着打招呼。
“呃,你、你是?”
范金友回头瞧去,疑惑的看着徐和生。
“我徐和生啊,不过如今可不是老师了,成小学校长了。”
徐和生笑着说道。
“徐和生,哦,是你啊。”
范金友想起了对方,连忙点头。
心里却在想,什么玩意儿啊,就徐和生这连他都不如的水平,还校长?
水货一个!
“不聊了啊,我们得进去占座了,去晚了就没座儿了。”
徐和生笑着摆摆手,带着老师直接走了进去。
范金友看着徐和生走了进去,呸了一口。
范金友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久。
他想进去,但真的没钱吃这饭啊。
刚出来的他,老娘疏远,亲戚也躲他躲得远远地。
范金友如今是落魄的脸住的地方都没有,兜里干干净净,空无一文。
走在大街上,时不时都会后悔的哭出声。
遥想当年,他身为小酒馆公方经理,街道办干事。
兹要公私合营干得不错,他就能回到街道办,成为范科长。
结果就因为他的嫉妒心,毁了自己。
“呜呜呜......”
范金友听着里面热闹的声音,忍不住泪不成声。
蹲坐在饭馆旁边角落里,哭了出来。
不久之后。
周秉文出来透透气。
结果刚一出来,就看到范金友蹲在角落里,偷偷抹眼泪。
范金友抬头看他,愣了愣。
周秉文低头瞧着范金友,哑然。
范金友连忙擦干眼泪,装作没事儿人的样子站起身来,吹着口哨,扭头就要走。
范金友:老爷们儿面儿不能丢啊!
“范金友,这么多年没见了,连一句话都说不上了吗?”
周秉文开口问道。
“我、我......”
范金友心愧难当的看着周秉文,不知道怎么回应对方。
当年是他找的人,想打一顿周秉文。
虽说打错人了吧。
但后来确实证明,他想打的就是周秉文。
他没脸跟对方面前说话啊。
进去是他活该,这些年来,他范金友也早就想明白了。
“一笑泯恩仇吧,我请你。”
周秉文笑着说道。
范尽头瞬间泪目,实在是忍不住了,哭了出来,给周秉文跪了。
“当年是我对不住你,我不该报复你的。”
“起来起来,说那干啥,你不是没打成我嘛,这茬都翻篇了。”
“嗯嗯。”
范金友连忙擦泪,还是周哥大人有大量。
啊不对,是小周。
他岁数可比周秉文大多了。
但一想到她连一个小辈都斗不过,他突然又想哭了。
不久之后。
‘周秉文,你大爷!’
范金友站在角落里,吃着饭,合着是请他站着吃啊。
站票......
他突然想起来了弗拉基米尔的那句调侃。
看着一边,周秉文跟老板们吃饭聊天。
范金友心里突然有些心酸。
他现在身无分文,居无定所。
结果对方事业有成,还混得这么好。
这人啊,不论是谁,一看到曾经相熟的人,突然发达了,都会心里不平衡的。
只不过这个不平衡程度不一样而已。
有的人意志力很好,管得住自己。
有的就差点了,就想着该怎么攀比一下。
“周董,您这雅和居真不错啊,在港岛我可没吃过这么好的菜呀。”
周秉文旁边,一位留着卷发,穿着打扮极为时髦的女人笑着说道。
“路易莎,你那服装公司最近干的怎么样了?”
周秉文开口问道。
路易莎,人是铁饭是钢里,帮着崔大可办起来公司的女强人。
原来她在港岛经营一家服装公司。
不过自打见到周秉文强势接管娄氏集团,压服港岛众多大佬之后。
她就带着公司,加入了娄氏集团,甘愿给他打工。
这女人很精明。
她知道以后的港岛,娄氏集团只会越加强大。
所以她早就想好了投个靠山的准备。
所以直接找了周秉文。
投怀送抱。
“哎呀,哪里比得了陈董啊,她那服装公司,开的可比我的好多了~”
路易莎笑着摇摇头。
“得了吧,姐,咱这服装公司,和陈董的根本不是一个路子好吧。”
路易莎弟弟路明远开口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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