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意也曾今询问过南宫透关于之前和万魔罗立下的字据还是否作数,却只是换来南宫透沉默一阵说道:
“我许下的承诺,自然是作数的。”
这几日元宵节刚过,玉国公便去殁了,仓促之间玉小侯爷要准备好多事情,宫里也多了许多关系要走。
南宫透看着外头的温度一日日暖起来,皇帝虽然不说什么但却也没有将他放出来的意思。
在宫中休息,实际上只是变相的软禁,自从初一那日见到母皇,他便再也没有出过宫,也再没见到过长姐。
就连王意也是他求了许多次才求进来的。
偶尔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南宫透便会想想关于万魔罗和乔润之等人,再想一想那日在公主府冒冒失失的阮青柳。
相比较于皇家压抑、疏离的关系,似乎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光更加的轻松和惬意。
南宫透失眠的时候想着想着这些事才更容易睡着,却没想到又见到了阮青柳。
“呦,这不是南宫透嘛~一切可还好啊?”
面对着如此轻浮的阮青柳,他本该是拿出皇子的架子训斥几句这个不懂规矩的下官的,可是看着阮青柳那张白玉无瑕的面庞,脸上闪烁着见到熟人高兴的神色。
鬼使神差之间他竟然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倒是想起了那一日黑夜之中两个人近的连呼吸都能感受到的情景。
“阮小姐”
到时王意识趣的先行了一礼,声音让南宫透回过神来,他看着阮青柳说道:
“你应该向我行礼”
“为何?”
“我是皇子”
“哦对,我给忘了!”
阮青柳一拍脑袋,随即装模作样的行了一礼——
“给透皇子请安”
“我那些朋友暂住在你那里,辛苦你了”
阮青柳抬头看了一眼南宫透,只见他此时穿着淡紫色的衣裳,上面的金丝线绣成的图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深邃的五官写满了帅气。
阮青柳只觉得这人完全就是她的菜,她是个现代人,在这以女子为尊的地方看到的都是柔弱的男子,时间久了必然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此时看着南宫透不矫揉造作,反而是怡然自得的模样觉得心中舒坦极了,想起在官场酒宴上有人谈论到南宫透说他长得太过硬朗,不符合男子的标准,一看不是个好约束的男子便觉得纯纯是在放屁。
没想到重活一生还能看到性转版的歧视,阮青柳只觉得是风水轮流转,只不过转到她这里便不灵了,她才不管那些世俗之人的言论,只要自己喜欢的就都是好的。
“哪里哪里,能帮上你和长公主是我阮青柳的荣幸!”
阮青柳只觉得仅仅是看着南宫透那张帅气深邃的面庞便是晕晕乎乎的了,更不要提其他。
就在两个人之间刚有了一些暧昧的苗头之时,只听得一个冷哼声响起:
“阮大小姐真是好兴致啊,在这里调戏我的未婚夫,有意思吗?”
两人转头一看,居然是魏桉,今日女皇召官员进宫商议朝政,其中便有魏桉,此时刚从御书房出来的她迎面便撞见了二人,在她眼中这二人就是你侬我侬的模样,甚是不知羞耻。
阮青柳看着魏桉那张臭脸,瞬间就想到了公主府那日自己一脚把这讨厌鬼踹下水的事情。
她嘴上也不饶人,转过身看着魏桉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道:
“呦,这不是魏小侯爷嘛?几日不见身子骨好了,咱们公主府的湖水可不是人人都有资格下去喝点的,小侯爷可真是三生有幸啊!”
“你!阮青柳你不要太嚣张,我魏国公府可不是好惹的!”
说到这个魏桉就来气,自从她病好之后还没来的及去找阮青柳算账,刚出来就看到了这么气人的一幕。
她虽然不待见南宫透可他到底是自己的未婚夫,怎么能看着他和别人女子亲亲热热!
可若是旁人也就罢了,阮青柳根本就不吃那一套,看到魏桉拿出魏国公府压人,阮青柳笑了一下说道:
“怎么,说不过我便想用家室来压我?那好!我阮青柳的爹爹可是当今天子的亲弟弟,我也算是半个皇亲国戚!你魏国公府又算是什么呢?”
阮青柳高傲的昂起头,面对敌人挑衅最好的方式就是比她还要嚣张跋扈。
魏桉见到阮青柳那张脸气得是牙根直痒痒,偏偏她说的还都是事实,没有办法再阮青柳这占到便宜,于是转过头来对南宫透说道:
“此人粗鄙不堪,难当大任,纨绔子弟,素质堪忧,你竟还跟她一起,可见你们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南宫透,你是我的未婚夫,可莫要丢我魏国公府的人!”
南宫透垂下眼眸,将眼中的鄙夷掩盖住,之前魏桉总是如此说。
若是之前的南宫透可能会因为魏桉是自己的未婚妻而隐忍退缩,甚至和阮青柳拉开距离。
可经历了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南宫透看透了此人,对于魏桉的感情淡漠了不少,在他落魄之际从未像他伸出援手,在他被母皇要求和亲之时毫不犹豫的抛弃了他。
她有什么资格在提起自己是她的未婚夫,只是因为他没有如计划一般嫁去单于吗!
南宫透抬起头再看魏桉之时已经完全没有把她当做是未婚妻来对待。
“魏小侯爷慎言,我同阮姑娘清清白白,况且我作为和亲皇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你如今空口白牙胆敢说我是你的未婚夫,造谣皇室的皇子,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嘛?若是不服可以同我去母皇那里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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