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欢嬉笑道:“你什么你,喊你自己猜你不猜,在合理规则内不算作弊,对吧?”
司马三光哑然失笑道:“也对,你赢了,要问什么问吧!”
“不过用十两银子的代价,从我嘴里问你要的问题,还是太便宜了你。”
夏小欢缓缓开口道:“在凉亭后,我离开。”
“后面有人跟着,然后跟着的俩人突然捂头倒地,是不是你做的?”
司马三光疑惑问道:“就这个问题?你确定就这个问题?”
夏小欢道:“就这个问题。”
司马三光回答道:“不是。”
夏小欢道:“那再‘堵’一把。”
司马三光兴奋的回道:“好,我就喜欢你这个性。”
“很对我胃口,难得碰见对路的,见到你起我就觉得对上眼了。”
夏小欢暗忖,幸好你不是好这一口,不然还会误以为你对上其它眼,不然真的怕是三光。
夏小欢问道:“这次‘堵’什么?”
司马三光道:“刚才是你出题,这次轮到我来出题,并且要‘堵’大点。”
夏小欢道:“你这是套路‘堵’啊,什么‘堵’注?大到什么程度?”
司马三光哈哈笑道:“谁输了就为赢的人做件事。”
夏小欢吓的连连摆摆手道:“不‘堵’,也不干,你赢了万一叫我去杀人放火我可不干。”
司马三光哈哈哈大笑:“你手无缚鸡之力,不会喊你去做这事。”
“你万一赢了,你喊我去为你做一件事,你岂不大赚特赚,‘堵’博,‘堵’博,你不‘堵’,怎么博?”
夏小欢撇嘴道:“你还能看出来我杀不了鸡宰不了鸭?”
“我还是不‘堵’这局好,总感觉你不安什么好心一样。”
“你想‘堵’,要么把要求什么说出来。”
“彼此赌的明明白白,赢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坦坦荡荡!”
司马三光眼珠子骨碌碌晃荡晃荡道:“你要确定‘堵’才说,早把老底亮出来,无神秘感,你不‘堵’怎么办?”
夏小欢豪无表情道:“那就不‘堵’,你烂‘堵’,不代表我烂‘堵’,你可以‘堵’到人光,财光,家光,因为你的脸比任何人的都大都厚,所以,不继续和你‘堵’。”
司马三光神情古怪瞪了一眼道:“我怕说出来,你不赌都会求着要和我‘堵’。”
夏小欢道:“那你先说出来听听,看值不值得和你‘堵’。”
司马三光道:“刚才那小仙女见谁你不想知道?”
夏小欢撇了撇嘴道:“你原来偷看美人,色心起意!”
司马三光撇嘴道:“男人遇到好看的女人,除了真瞎子和伪君子之外,谁不多看两眼,小仙女见谁到底想不想知道?”
夏小欢道:“这个我还真不想知道,人家去见她师傅故人,我何必要知道。”
司马三光道:“那如果我告诉你,她见的这个人对她会造成危险,你还要不要和我‘堵’?”
夏小欢未加思索急急忙忙表态道:“‘堵‘堵‘堵’。”
司马三光得意的道:“你看,我说了,我只要说出来,你不想‘堵’都会求着和我‘堵’。”
“我司马三光有‘堵’皆碑。”
“堵注嘛!你赢了,我告诉你她见谁,你输了的话,我把你送去见个人。”
夏小欢道:“原来‘堵’只是你的副业,卖消息才是你的主业。”
“可以,我和你‘堵’,但是,如果我赢了,我要她详细点情况。”
“如果我输了,一切遵循你安排。”
司马三光道:“好,刚才你从我身上找‘堵’具,那么这次我从你身上找‘堵’具。”
司马三光开始自问自答起来:“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根头发?”
“你肯定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自己或他人头上多少根头发。”
“那你知道自己腿上有多少根脚毛?我不知道,他不知道,你也不可能知道。”
“既然都不知道,都嫌‘堵’具麻烦,那么换个简单的吧。”
司马三光沉吟了一息正式道:“就‘堵’你身上有多少伤。”
司马三光接着说道:“问题是我问的。”
“你回答准确,就算你赢,回答不准确,就算你输。”
司马三光砸吧着嘴洋洋得意的继续喊道:“开始吧!请开始你的演出。”
夏小欢思忖,老伤不够,新伤来凑。
立即用手抓,用刀划,再不济用嘴咬也能创造出不少伤。
司马三光好像也想到这漏洞,立马补充道:“哦,对了,如果等数伤的时候,伤不够,拿刀立刻划伤不算,咬舌头咬伤也不算。”
“当场抓伤、挠伤都不算,总之,即刻起到‘堵’博结束,任何自残新出现的伤都不算。”
这么狠,把路全部堵死。
这算哪门子‘堵’法。
谁能知道自己背后抓伤擦伤、脚不小心踢伤、伤好后有几条伤?
这是伤伤不休,这是摆明要瞎蒙嘛。
看起来输赢好像是五五开,其实,只要是人,用脑子想想都知道,这个‘堵’法胜算渺茫。
司马三光啊司马三光,不愧是烂‘堵’鬼。
哦不不不,可称烂‘堵’王,这明明就是要扳回一局的节奏。
夏小欢沉思数息后问道:“你‘堵’了一辈子,有没有谁连续赢过你两次的?”
司马三光老老实实回道:“如果你问我,世界上有没有人比我还好‘堵’的?答案是,没有。”
“比我‘堵’的更精的?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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