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带千余仞,中有一道士……”
衣着一拢红衣,玄纹云袖,人若丑橘,貌甚寝的王七旦连声吼叫:“好好好,熊兄真不愧为才子。”
着墨色缎子衣袍的朱宜群则拍手喊道:“熊兄,快快吟出下联,快快吟出下联。”
被称作熊兄的熊亦透微微笑到:“朱兄和王兄稍等,思绪已经被两位兄台打乱……”
朱宜群和王七旦赶忙微微躬身作揖:“我俩喜闻熊兄佳作,奈情不自禁,还请熊兄见谅。”
熊亦透摆手俩位示意无妨无妨……无妨了半天……
夏小欢穿越后来到临江,也在凉亭外驻足观望半天见熊亦透作不出下句,嘀咕了一句,“我比他强一倍。”
话刚出口,旁边吃瓜群众和仨公子哥全侧目而视。
朱宜群吼道:“你是何人,敢夸海口比熊兄还强一倍?”
夏小欢微微笑道:“我不是坏人。”
“这位公子息怒,我只不过随口说说。”
“我看这兄台琢磨了半天一道士一道士,也没下文,为他着急而已。”
王七旦面露讥讽,满脸不屑,用手指着夏小欢道:“你能比熊亦透熊公子强?”
“我看你给熊兄提鞋都不配。”
“知道临江三杰熊亦透、朱宜群、王七旦吗?”
“没听过我等仨人,自夸比熊兄强,实在有辱我仨,掌嘴三下。”
哈哈哈哈,夏小欢放肆一笑,道:“此等诗词歌赋酝酿半天嗝不出一个响屁,还自夸三杰,我看你就是三逼。”
“什么临江三杰,靠海四怪,在我眼里狗屁不是。”
“我说我比刚才这位强一倍就强一倍,还掌嘴,你们是不是读书读傻了,失陪了。”
还没迈步,熊亦透一闪举剑拦住夏小欢去路,“慢!”
夏小欢鄙夷,道:“这身手,烂!”
“人品嘛,更污烂!”
“你仨所谓临江三个劣迹,早有耳闻,先走一步,没空搭理你们。”
朱宜群和王七旦俩人则移步夏小欢左右,俩人怒目圆睁拔剑而出,“你走两步瞧瞧!”
熊亦透看了看周围围黑压压人群,抬手对朱宜群和王七旦虚按一下,缓缓道:“兄台已毁我等雅兴,又自负比我强,还辱我等仨,你这样拍拍屁股走人是不是觉得我仨好欺负?”
夏小欢冷冷一笑,道:“熊公子和你爹走的路截然相反啊!”
“你爹熊公道声名在外,彬彬有礼,谦谦君子。”
“你呢!在外欺凌弱小,我辱你?”
“可笑,那先前比你们先到凉亭歇息的货郎和几个平头百姓,是不是你仨赶走的?”
“我辱你们是轻,尔此等行为有下次,等某天再见就给你们掌嘴。”
熊亦透脸红耳赤,眼光阴毒一闪而过,朱逸群和王七旦则对视一眼,暴怒:“竖子,你休想走。”
熊亦透暗示朱宜群和王七旦一眼,微微摇了摇头,熊亦透沉吟数息道:“兄台,我等仨为先前抢占凉亭一事道歉,你呢,是不是也应该向我仨道歉。”
夏小欢冷冷一笑,道:“让我向你们道歉?那你仨先对被你们赶走那几位道歉!如果做不到就闭嘴。”
“记住,生而为人,不分贵贱,人人生而平等!”
“你们吃的,都是站你们周围这些人劳动出来的。”
“你们身上的,也是像他们这样的人做出来的。”
“没有他们,你吃屎、喝西北风,没有他们,你只能光着身子裸奔!”
夏小欢掷地有声的话刚落,周围响起热烈掌声……
熊亦透等仨脸一阵红一阵白,此刻真想一剑封喉解决这家伙。
可耳边响起家父的声音,忍一时,可风平浪静,退万步,也许能海阔天空。
熊亦透强压冲天怒火,以退为进道:“兄台说的有理,我等虚心接受,只是兄台刚才说,你比我强一倍,此话当真?”
夏小欢冷笑着道:“半点不假!”
熊亦透脸部肌肉抽搐一下,道:“那么兄台,如果你不比我强一倍,又该如何呢?”
夏小欢道:“我不比你强一倍,你们划出道,如果比你强一倍,你又如何?”
熊亦透道:“如果你真比我强一倍,那么我等仨合计给你三十两银子,如果你没有比我强一倍,你给我们三十两银子。”
夏小欢微微一笑:“三十两银子我没……”
‘有’字未说完,朱宜群和王七旦俩个指着夏小欢道:“没有银子可以,你要没有比熊兄强一倍,我们就砍掉你一只手!”
夏小欢脸色冷峻,向前一步,取出一物,在熊亦透跟前亮了一下道:“我身上虽没银子,但这东西不比三十两银子少吧?”
熊亦透两眼发直,呆了数息才回醒,道:“好,如果这位兄台比我强一倍,那么我等仨给这位兄台三十两银,如果这兄台不比我强一倍,那他身上衣物等我全收走。”
熊亦透话已毕,抽出剑道:“兄台,比武开始,请出招。”
夏小欢睁大眼道:“你会武功?”
熊亦透不解的道:“未必你不会?”
夏小欢道:“谁说我会?”
熊亦透道:“那还比个六?”
夏小欢道:“不比武,也不比六,只比诗词。”
熊宜透道:“你确定不先比武,就能证明比我强一倍?
夏小欢道:“废话,只比诗词。”
熊亦透心中窃喜,按捺住内心激动,道:“此话当真?”
夏小欢道:“言出必行,一诺本银。”
熊亦透匆忙道:“好,一言为定,谁来做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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