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甘虽然并不明白这所谓“负重前行”的内在含义，但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凌总说得是。”
“另外，我的新书要上市了。”凌海道。
“《鬼吹灯》第二部？”
“嗯。”
老甘咧开嘴，憨厚道：“这第二部柳小姐都催了好几次了。”
“柳泳？你有她的V信？”
老甘颔首道：“是啊，柳小姐主动添加的，我当时还震惊了许久。”
“她加你，就为了催更小说？她真够无聊的。”凌海吐槽。
“应该是。”老甘点头, “迄今为止，我和她的所有聊天内容，都和凌总你有关……”
说到这，老甘微微一愣，终于是反应了过来。
这哪里是为了催更？这是打着催更的名义曲线了解作者啊！
可是，柳小姐一个大明星, 何至于要这么卑微？
凌总配不上啊……老甘虽然跟随凌总多年, 但此时仍然觉得凌总何德何能啊？
“凌总, 你禽兽啊!”老甘深深叹了口气！
凌总一脸懵逼！
他咋了？他只是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拿去开房……好吧，真有点禽兽。
“老甘，我对柳小姐，真没什么想法！”这是实话实说。
倒不是因为他不好这口，纯粹是因为有些应付不过来了。
现在的他，处境很危险啊！
甚至，昨天去酒店的时候，前台小妹脱口而出，“凌先生……”
当时唐代云就皱眉了，“你们认识？”
凌海镇定自若道：“这酒店我有股份。”
前台小妹此时也瞧出这位是新人，急忙打掩护道：“凌先生，这个月的营业报表你要看一下吗？”
凌总道：“不用了。我就是外面走累了，进来歇歇脚。”
“好的凌先生，这是你的卡。”
……
哪怕凌总自诩强大，但现在，也有点战战兢兢了。
这每一个红颜知己，都不是好拿捏的啊！
这种明知下面是刀山火海, 但依旧决定走钢丝的行为，真是太特么刺激了。
就算最后粉身碎骨，也值了！
……
《篮球火》率先在海豚视频上线。
第一日，收获了满满的差评。
“这特么什么鬼？神仙打架吧？”
“放眼整个历史，能跟这些人对抗的，也就那位姓乔的了。别误会，不是乔丹，是乔峰。”
“又是一部势必会扑街的神剧。”
……
看整体风评，着实不太好。
但第一天的数据，却是很亮眼。很多人都猜测，这是因为正阳剧的口碑加持和平台的流量倾斜。
“等过几天，这部戏就会泯然在剧海中了。”
“现在观众都是有品位的，他们绝对接受不了这种雷剧。”
大家骂得挺狠，但第二天更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点开来看……
他们一边看，一边骂自己，手贱啊，眼贱啊，这是部雷剧，不能再看了。
但……雷是雷了点, 但真的好看啊！
谁能想到, 第二天统计出来的各项数据，竟然比第一天还要好。
这怎么回事？很多键盘侠都迷茫了，咋看的人还越来越多了？不是说是大雷剧吗？现在的人口味这么独特吗？
海豚的短视频，这几天都是关于《篮球火》的各种剪辑，简直铺天盖地。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吐槽大军，吐槽完毕，再补一句：“这剧叫啥？”
海豚视频怎么也没想到，这部口碑平平的剧，竟然有着上亿的点击量，是今年迄今为止的冠军。
这……搞什么啊？
多年后——
有人说，这部戏大火是电视剧之耻。
也有人说，这部戏开启了真正的全民娱乐时代。
而所有人都确定的是，正是因为这部戏的爆火，从而宣告偶像时代的到来。
在之后几年，偶像成为市场上最具吸金能力的群体。
最大的受益者，可以说是本已岌岌可危的奇异世界，也可以说是正阳。
总而言之，它们吃了最大的那波红利。
靠着那波红利，凌总彻底巩固了凌资本的位置。
……
当凌总拿到数据的时候，也有点愕然！
《篮球火》的盈利目标，他其实已经定得很高了。
但以现在的热度来看，那个目标反倒有些不值一提了。
尤其是三大男主，都吸粉数百万，讨论度持续走高。
这三位，以他们的长相，只要不玩得太花，都会拥有美好的未来的。
但年轻人嘛，突然有钱有名，有几个能把持得住的？不好说。
只能说，从娱乐圈的历史来看，大多小年轻都难过美人关。
对于这个，其实也蛮无可奈何的。就算是凌总来了，也只能轻叹一声随缘吧！这方面，也是凌总的一个软肋。
……
另一边，《地下交通站》被该省的电视台买了下来。
第一天的收视率，位居全国同时段第五，只能说一般般。
和相对惨淡的收视率比起来，其口碑却呈现一片叫好的局面。
在某个网站上，有90%的观众给出了五星好评。
尽管最终得分还未出来，但大家普遍觉得，——能挑战9分这一超级大关。
今年还未出现过评分这么高的电视剧呢！
有人说，正阳这是剑指东方奖。
东方奖是当下国内最具说服力和影响力的电视剧奖项。
这个省已经很多年没电视作品问鼎此奖了。时光奖推荐上去的作品，每次都是第一轮被刷。
这一次，兴许有机会？
……
在捷报频传的时候，柳泳打来了电话。
“凌总，第三部什么时候出？”
“这第二部才刚上市，你就看完了？”
“第一天就看完了。”柳泳撇撇嘴，“现在都看三遍了。”
“不是，大明星，你这么闲的么？”
“忙里偷闲读的。”柳泳洋洋得意，随即又道，“凌海，说真的，你有没有存稿？第三部是不是已经写完了？”
凌海嗯了一声！
柳泳兴奋了，“那你发给我。”
“不行！”
“那我去你家看？”
凌海：？？？
这要是来了我家，那就不是只看个书就能解决问题的了。
柳泳也意识到自己这话不得体，尴尬笑了下，“这样吧，等我进组的时候，你偷拿给我看，没问题吧？”
《鬼吹灯》的电影已经开始立项了，下个月就要开拍了。
柳泳在片酬上牺牲很大，从而获得了女主一角。
“行！”凌海直接答应了。
虽说这本书给凌海带来的版税不是一个小数目。但说真的，和柳泳的片酬优惠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柳泳都这么大气了，他再扭捏，反而不像个男人了。
……
其实凌海现在最期待的是，他又可以抽取新的剧本了。
他启动系统，支付了金钱，一下子抽了两部。
看了看名字，分别是《西红柿首富》和《小时代》。
尽管剧本还没打开看，但凌海已经感觉到迎面而来满满的金钱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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