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个阶段已过，第六个阶段开启，勤海无径”
东钟的声音响起。
莫非面无表情，丝毫没有喜悦。
绝望之海因为没有放弃希望而度过，也因为追寻希望而付出了一个无辜到沉重的代价。
......
学堂中。
莫非听到了东钟的提示：这个阶段，需要第一，方可度过。
第一？
莫非听着久违的朗颂声，心中就无语，翻着书桌上的书，脸色沉了下来。
是的，上面的字分开每一个都认识，放在一起，每一段都是陌生的！
前辈，你是从哪里判断出我有这个潜力拿第一的？我很像喜欢读书的人？
莫非在心中微微叹息，合起书，打量着四周。
四周或男或女身着古时的学袍，眼中满是对书的热忱，他们不耐其烦地朗诵着一遍又一遍。
莫非打量着变小的身体，有些无语。
这时，一道好听的声音响起。
“你为什么不努力？”
莫非抬头望去，看到一个古色古香的美女正打量着他，他无动于衷地道：“我不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努力的前提是知道努力的用处，何况也不在这一时半会儿。”
“呵呵，你很有趣，随为师前来，师傅为你解惑。”
美女摸了摸莫非的头，脸上并没有丝毫怒气。
莫非点了点头，起身跟在美女身后。
......
学堂不远处的小屋中。
莫非打量着书架上满满当当的书，一时间失神。
美女温柔道：“坐吧，为师和你细说。”
莫非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看着美女沏茶。
美女幽幽地道：“你和他们不一样，你喜欢追溯本源？”
“有一点。”
“你的眼中似乎沧桑过重，这沧桑不属于你这个年龄该有的。”
“也许，我根本不是看起来的这个年龄呢？”
“扑哧，尊师重道，小家伙你是一样不占。”
“以前是，现在不一定，说服我很难。”
美女微微偏头，将倒好的茶放在莫非身边，随后坐下来，和莫非道：“外面的人很想进来，进来的人很想出去，为师不知道你是经历了怎样的沧桑，但是，你需要明白一个问题，这是唯一的变强之路！”
“嗯。”
莫非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因为前世这些话他听到耳朵都起茧了。
美女自然能察觉到莫非的敷衍，她继续道：“书是没有什么用的，有用的是，你愿意以一己之力改变吗？外面很多不好，都需要从这里崛起。”
“那为什么是我？”
“那为什么是为师？”
两人说话间，相视一笑。
莫非喝了一口茶水，看着美女道：“师傅，我明白了。”
“嗯，你明白什么了？”
“牺牲我一个，幸福全世界。”
“扑哧，英雄不被众人认可，但为师会永远陪伴着你，见证你每一步的变强！”
“师傅，我比较好奇，第一有多难？这里的第一。”
“执着于排名，就不会是第一，你对要学的东西了解多少？”
“......基本是零，但我会努力的。”
“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为师这里有些笔记，你去用吧。”
美女说着从书架上找出几本厚厚的笔记递给莫非。
莫非看着笔记上秀娟的字体，冲着美女鞠躬。
“所以，为师是得到你的认可了？”
“感谢师傅，大恩不言谢，他日必然会改变外面的不好。”
“这倒不用，很多事情很难去改变，如你，不是为师改变了你，是你本来就是这条路上的人。”
“命运多是折磨人，谁能跑得过？”
......
学堂半年后。
莫非忐忑不安地看着成绩公布，他新的师傅皓月无所谓第一，他是在意的，第六个阶段，需要第一。
学堂中。
皓月冲着莫非笑了笑，开口道：“恭喜你第一。”
不应该吧？
莫非诧异地看着皓月，他觉得自己挺多前五，怎么会是第一？
同门皆前来祝福莫非，他们如皓月一样，不在意第一。
日落西山。
学堂不远处的小屋中。
皓月听到敲门声，便知是莫非前来，除了莫非别人不是这个习惯。
“进来吧。”
“嗯，师傅。”
莫非推门而入，看着正在看书的皓月，开口道：“师傅，这第一是不是你们送我的？”
“何以见得？”
“师傅，我觉得自己最多就是前五。”
“嗯，如果你觉得自己是第一，还会有动力吗？为师不知道怎么说你，你是为师见过最努力，最勤的人。
勤海无径，你是一步步走到最后的孩子。”
“师傅，你没有骗我吗？”
“扑哧，还是被你看出来了，你想要这第一，不是为师施舍，是你的努力，让为师觉得第一奖励你也没什么，只是时间问题。”
“师傅，这段时间，我了解了外面的情况，我想去外面去改变了。”
“不用着急，三五年之后，你能力更强。”
“不知道时间还来得及吗？”
“有什么来不及的？没想到你还是执着于这个，也罢，这六个阶段算你过了。”
第六个阶段？你是前辈？
莫非郁闷一扫而空，眼中满是小星星。
“嗯？为师永远都是你师傅，小家伙，你不会是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吧？”
东钟戏谑道。
莫非摇了摇头，不解道：“师傅，你的考验和抉择玉的好像，但你的好像很松懈。”
“扑哧，为师考考你，第一重要，还是之前的努力重要？”
“之前的努力。”
“不，第一重要，换句话说是最后的结果重要，过程，是简单也不简单，三千人只有五百人过了，你想想看，是你太强，还是为师的考验轻了？”
“师傅，最终你也会离开么？”
“嗯，为师不如他们，东钟也只是记录时间，也许至于后面的，可能还不如为师，以后你自然会知道。”
“师傅，第七个阶段是......”
“给个杆子就往上爬？”
东钟嗔怪地看了莫非一眼，解释道：“第七个阶段，你们会走一段路，一段实力和运气的路，很简单，也很难。”
“师傅，能不能开个后门？”
“滚！”
“哈哈！师傅，得不到你的魂，但东钟非我莫属！”
“呵呵，加油！为师会特别照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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