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发生的变化，完全不在莫渊等人的感知范围内，他们此刻在打量自己所在的地方，就立刻判定出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原死亡雾海边缘。
莫渊道：“你们现在回去吗？”
当然这话主要是对陈炜说的，吴妄先前早就露出了要打量这方世界。
陈炜道：“在这方世界逛会。”
表情像是便秘一般，看着都让人难受。
他虽然是说来帮忙，但心底肯定是有收一波的想法。
莫渊到是不在意这种的收获，转而看向吴妄：“你呢？”
吴妄此时的脸色比陈炜更甚，先前走的时候，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欲望莫渊也看到了，只是看到归看到，有些话却不能由自己开出口，而且还完全没有掩饰，初礼同样的肯定也发现。
不过初礼没有做出的举动，那就说明本不想把那具躯体给吴妄。
吴妄道：“在这方世界好好逛逛，不然感觉会很亏。”
好直白的说。
莫渊笑笑，然后把李月从储物空间给放了出来，接着把她弄醒，随后四人怀着各样的心情往红月城走去。
而虚空外的两位，金色和黑色眼眸相互对峙，谁也不让着谁。
末了，终究还是由普通人修炼上来带着金色眼眸的人道：“你知道是谁毁了我们这些年的布置吗？”
黑色眼眸的人，面无表情，声音不带一丝情感道：“不知，我的权柄受到了阻挡，但可以肯定的是来自神灵的势力，因为只有神灵的势力才能做到这样的地步，让我连一丝窥探都做不到。”
神灵的势力？
金色眼眸的人嚷嚷低语。
这里是轮回域，而在轮回域中，只有一个地方是神灵的势力，那就是轮回空间，当然也不排除是其它地方的神灵势力。
不过，无论是轮回空间也罢，还是其它地方的神灵势力也罢，都只能到此结束，他们没有那个资格去追究这样势力麻烦的实力。
一时间，金色眼眸的人不知如何，这场准备无数年，眼看就要完成让自己实力更近一步的布置，就这样给毁了，而且还是不可以报复，放在谁心里都会感觉的难受。
怎料，黑色眼眸的人突然来了一句：“要我说，直接拿这方世界献祭最好了，又省时间又省事。”
“你敢！”
金色眼眸的人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同时还不忘用威胁的语气。
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不用这种语气，自己眼前的这位绝对是做的出来，只因这位是一尊魔——毁灭的代言。
而他自己却是这样世界土生土长起来的存在，如果不是万年前的那场大战，说实话也不会拿这方世界做布置。
只因，如果成功的话，恢复这方世界是分分钟钟的事，而用来献祭的话，即使最后成功，这方世界也无法恢复，只会永久性的消失。
“无聊。”黑色眼眸的魔直接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消失不见。
但金色眼眸的人，却不敢离开依然站立在这片虚空，不放心离去的魔害怕祂杀的回马枪，眼睛的目光却看向了世界。
一半漆黑，一半五彩斑斓的光芒映入眼底，他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幸福的喜悦，虽然看向那片漆黑，又立马变的深沉，脸上平静的让人毛骨悚然。
“等我回家。”
此刻的他，现在还不能回归这方世界。
·····
“前面就到红月城了，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莫渊走在前方，指着前面露出的城墙道。
从进入死亡雾海，到事情结束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而在莫渊的感知中，也就两三天的样子，不，严格说只有一天不到。
时间的流逝，让人匪夷所思。
一路走来，吴妄已经接受了机缘已经离自己而去的结果，但心境却彷佛变的四大皆空、无悲无喜，平静道：“你是东道主，你安排！”
“我安排，你确定？”
莫渊有些惊疑。
他已经收到了任务完成得提示音，这也就意味着，最迟明天就要回归轮回空间。
陈炜道：“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莫渊麻了，只好如实的把自己的问题告知他们二人，李月是附带。
“这样呀。”
陈炜和吴妄大眼瞪小眼，虽然已经接受了机缘的离去，可到底还是让人难受，如果不整整莫渊，就会让更加的难受。
他们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好人，讲究的是心情舒畅，只是这样一来，难受也得憋着，总不能不让莫渊回归。
这一点，现在仅存一点良知的他们，暂时还不出来。
而还未处理完陈炜和吴妄，黎明之神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要离开？”
“对。”
莫渊神念回答。
说实话，如果黎明之神不是突然说话，差点都忘记了居然还有一位在关注自己，只能说习惯还真是一种恐怖的存在，自己这样的修为，居然都会忘记有人在窥视，而且这人还是一尊这方世界的神。
“又要离开了吗？”
黎明之神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只是这次流出一种不舍和怨念。
莫渊闻言眉头紧皱，没有立即回应黎明之神。
从这句话中，已经可以透露出黎明之神认识自己，而且关系也不一般，不然也不会用这种语气，搞得自己像是渣男一样。
可真的翻遍所有的记忆，都没有办法让记忆中的人，对上黎明之神，更别说关系还不一般的人。
莫渊终于忍不住问出来心中所想：“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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