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杨小细说话，余飞又道：“身为一个演员，不会这点肚量都没有吧？玩笑都开不起？那回家嫁人生孩子好了，当什么演员？”
程飞扬沉着脸接话，“余飞，我们不搭理你，不是怕你，是不想和你计较，你别过分。”
他已经忍无可忍，想要动手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余飞脸色一青，指着程飞扬的鼻子道：“就你也想替别人出头？你信不信我说不让你在这里演戏，你就拍不下去。”
一个运气好一点的新人演员而已，他相信，只要他一句话，导演一定给他面子，把程飞扬换掉的，反正程飞扬是僵尸，妆容很浓重，换个演员，别人也发现不了。
“是吗？”一直沉默的沈绵绵，突然淡淡出声，“别空口放白话，你现在做给我们看看。”
也许是年龄大了，见过的事情多了，遇到余飞这样的人，她并没有太冲动，心里十分平静，就余飞这样低手段的人，早晚会被人收拾的很惨。
“你当我不敢？还是当我没这个能力？”余飞一脸鄙夷的看着沈绵绵。
“都有。”沈绵绵道。
“呵。”余飞冷笑一声，转头看向导演，这才发现，导演此时的脸色十分难看，他顿时冷静了一些，想到自己刚才说的一番话，心里有些虚。
一改刚才得意的样子，他赶紧道：“导演，你也看到了，我不过是和他们开了一个玩笑，结果他们就集体跟我吵架，还拿话激我，如果再继续留程飞扬拍戏，谁也不能保证对戏的时候，他会不会故意使坏，为了大家的安全考虑，我觉得还是换掉他比较好。”
“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导演此刻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这不是余飞第一次拍他的戏，之前没红起来的时候，也一起合作过，只是当时的余飞，见人低头哈腰的特别懂事，和眼前这个趾高气昂的样子判若两人。
如果每个演员，都像他这样在剧组里搞事，故意拖慢进度，电影还怎么拍？
余飞的咖位，还没到能在他面前耍大牌的地步。
余飞表情有一瞬间的尴尬，“当然你是导演，我提议换掉他，也是为了拍戏进度考虑。”
“如果为了拍戏进度考虑，那就给沈绵绵道歉。”导演沉着脸道。
余飞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给沈绵绵道歉？”余飞脸色一变，“导演，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我是不可能和她道歉的，就算不拍戏我也不会和她道歉。”
简直就是笑话，竟然让他给一个十八线小演员都算不上的东西道歉，这怎么可能？
如果这次低了头，以后岂不是要被人笑死。
“你先回去，好好想想，是道歉，还是让我另换演员。”导演态度坚决，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看出导演的认真，余飞有点慌了，如果专这事传出去，对他以后的发展，是很有影响的，可让他道歉，这比给他一巴掌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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