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大哥，这个什么托马斯·阿芒踢的是什么位置啊？”
“前锋或者边锋。”
“那我是不是也有机会踢前锋和边锋了，等我练成他这个身体之后？”
“我看你是癞蛤蟆玩青蛙——长得丑玩的花，你自己跟人家的水平差多少心里没点数？”
“不踢就不踢，咱这叫用另一种方式来帮助球队，又不是非得进球才行。我还不屑于踢呢，就我这水平，在哪个位置都能发光发热。”
“……”系统屏幕一闪，一个黄色的柠檬显示在上面。
……
傍晚。
“臭小子出发了，你把车钥匙拿出来，我去仓库取一下我珍藏的最后一瓶XO，临走前最后一次跟你奈吉尔叔叔喝酒了。”
“好嘞，马上来。”
坐在副驾驶上等待老爹过来，林宇凡拿出喝不完的能量饮料喝了起来。
什么？你问他开始不是还嫌弃这东西没什么用么？我凭实力抽的饮料我还不能喝了？您别说，味道还真不错，还省钱。
“你怎么还喝起能量饮料了？”老爹把酒瓶放在后座上再打开主驾驶车门。
“你今天也没有去训练，就在这喝这种高热量的饮料，不怕堆积脂肪？
都多大了，还喜欢喝这种小孩儿才喜欢的东西，拿来我尝一口。”老爹朝林宇凡伸过手。
“嗯~真甜啊，少喝点饮料，多喝点白开水，净跟这些老外学不好的习惯，系好安全带，出发。”
“老爹，你回国了，咱这车你准备怎么办？”
“臭小子，我还没回去呢，惦记上我的车了，还能怎么办，不就只能给你这个败家子开了，咱这六个缸的车，你小子也不挣钱，开这么费油的车真浪费。”
“切，咱这揽胜开起来一点也没劲，这么大跟开船一样，里斯那个新一代的保时捷9923马上准备提车了，
等到了我也要开着爽一爽，自从拿了驾驶证还没开过跑车呢。”
“人家里斯自己能挣钱，你呢？现在不还是老子养着你，想开跑车自己挣钱买。
到地方了，下车，车钥匙你拿着，待会回来你开车，今天非得把奈吉尔喝趴下不可。”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小林，最近又强壮了不少啊。”一下车，林宇凡就被一道宽厚的黑影揽在怀中。
“晚上好，奈吉尔叔叔！”
“哼，老伙计！看不见我人是吧，那这酒我就先收起来了，今天喝你的酒。”林老爹刚从后座上拿出自己珍藏的酒。
“唉，别别，老林咱们这交情还需要这么客气吗？进来吧，我已经让保姆做了丰盛的晚餐来招待你们。”
……
酒过三巡，两个头发加一起都拼不起一个脑门的中年人勾肩搭背，聊天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林老爹这才想起来今天来要办的正事：“奈吉尔，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我没拜托过你什么事吧。”
“好家伙，我说你为什么今天舍得这么宝贝的酒呢？你只管开口吧，只要不是特别为难，我都给你办妥。
但是你这，马上就准备回国了，到底是要拜托我什么事啊？不会是你哪块买卖舍不得，想让我帮衬着吧？
我可说好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也没那个水平，容易把生意搞黄了。”
“准确地说，是想拜托你一件关于我家这个败家子的事。”
奈吉尔猛地放下酒杯，“砰”地敲在桌子上：“林，这么多年来你还是把我当外人啊，小林是你的儿子，难道就不是我半个儿子吗？
对于我来说，小林的事就等同于里斯的事。你个老东西，真的侮辱我。
来，小林，你有什么为难的，只管给叔叔说，别像你这个老爹学。”
“奈吉尔叔叔，我想留在英格兰踢足球，当一个职业球员。”
“你看看，老林，还得是儿子不把我当外人，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了……
什么？你想要踢足球？老林你终于同意他踢足球了。”奈吉尔搂着林德业的肩膀狠狠地拍了两下。
“哼，他这个年龄再想踢足球，这不是胡闹吗你说？能有队伍要他吗？所以才想着来找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门路，当然我也不报太大希望。”
“老林啊老林，我就说小家伙一直爱的就是足球，你非要让他去学什么工程。
现在可好了，浪费了十来年的时间，再想当一名职业球员谈何容易？”
林老爹推开奈吉尔：“以前的事就不提了，你就说有没有门路吧？你不是一直说这小子天赋不错吗？”
奈吉尔站起身怒斥道：“以前一直征求你的意见，你不同意，老林你简直是在暴殄天物，小林的天赋一直都不比里斯差，让你一直油盐不进。”
说罢“咣当”一拳锤在桌子上，连刀叉都被震得从餐盘中掉了出来。
屋子里一片沉默，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奈吉尔点燃一支香烟，在窗前踱来踱去。
“小林，你的能力我看在眼里，不说甲级联赛，最起码乙级联赛的水平我相信是有的。
但是这个年龄，如果你不是球队老板的儿子，很难相信会有哪支球队愿意签下你。
你真的很想踢足球么？”
“奈吉尔叔叔，我不仅想要踢足球，我也相信自己能踢得更好。
只要有职业球队愿意给我一份合同，我相信自己会交一份让老板满意的答案。”
“我也希望你能够拥有一个更好的未来，但是凭我的能力，怕是只能帮你找到一份南北联赛的队伍。”
奈吉尔向林德业投去询问的目光。
“南北联赛就南北联赛，老子又不是养不起他，真的踢不上球了回国我也能给他找到好工作。”
“奈吉尔叔叔，只要能踢上球，南北联赛我也无所谓的，我相信能通过场上的表现让更高级别的球队发现我的闪光点。”
“行吧，既然你们两个都下定决心了，我再为你这个荒谬的理想踢上最后一脚。”
奈吉尔转身走向沙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串近两个星期有过联系的号码。
“你好，这里是詹姆斯，请帮我将电话转交给贾森·麦吉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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