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姐美目微眯,指着李坏,冷笑:“李坏,你丫信不信回去我把你的破烂事全都抖搂出去?”
李坏双手合十作揖,认怂:“汐姐,亲姐幼,我认输,你高抬贵嘴!”
汐姐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王寻眉头紧锁,拿起酒杯直接喝了个干净,抹了把嘴:“坏哥,剧组照应着点你弟妹啊!”
李坏笑着一口闷下,敲了敲桌子:“好说好说,放心绝对不会让弟妹受委屈的。”
“噗嗤”
汐姐笑出声,引起两人疑惑的目光,她捂着肚子笑道:“寻子,你这是承认了呗。
还跟我装不?第一次见你们两个就知道你俩有问题。”
王寻尴尬地笑了笑。
杨小蜜一脸狐疑地看着汐姐,声音紧张地疑惑问道:“汐姐,你怎么看出来的?”
汐姐晃了晃酒杯,王寻立马给倒满,她语气惆怅着:“因为你们看对方的时候,眼睛里有光!
是那种想融化对方的光。”
王寻和杨小蜜四目相对,开始互相发暗号。
王寻:“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杨小蜜:“不应该吧。”
王寻:“看来我们要低调点了!”
杨小蜜:“你说的对!”
一旁的李坏,笑着解释:“你们不了解汐姐这人,还是我来解惑吧。
汐姐是84年的,我可是80年生人。
为什么叫她汐姐呢?
这可得从她小时候开始说起。”
汐姐美目扫过李坏,敲了敲桌子:“嘴上没个把门的,一天到晚就知道臭贫。”
李坏抿了口白酒,笑呵呵继续道:“这有啥不能说的?
汐姐打小脸皮奇厚,出生时八斤六两,睁眼瞧人家接生的大夫长得帅,屁股一拍,咧嘴就开始笑。
她父母的婚事乃是奉子成婚的家族联姻,两人工作心重,个性也好强,生孩子犹如完成人生指标,月子坐满,立马撒手不管,一个直奔部队,一个直飞国外做大使。
汐姐一岁多被送去东北姥姥家里,生性散漫,野蛮生长。
看护她的保姆刘大妈是东北老一代革命妇女,脑袋大,眼睛小,对于养育孩子理解十分独到,闲来无事,酷爱封建迷信,有时兜着汐姐的肚子掐指一算,立马知道她又没吃饱。
汐姐于是打小被养得胃口相当扎实。”
杨小蜜插嘴道:“不是啊,汐姐身材很好啊!”
李坏嘴角挂笑:“她7岁回到大院那年,还是个小膀墩。
知道她怎么瘦的吗?
身手了得,脚力惊人。
搬砖随身带,铁尺护臂前。
你说就这运动量能不瘦吗?
打架光靠身体还不行,汐姐还哭会闹的。
那眼力见绝了,院里人都知道她眼神毒,能分出谁是大小王。
这不就所有人,无论大小皆是称呼一句汐姐。
我那会谈恋爱就是汐姐给我举报的,我被老爷子打了一天一夜。
她棒打我们这对苦命鸳鸯啊!”
言罢,他还挤下几滴眼泪。
汐姐没好气地笑着瞪着李坏:“你行行好,把我形容得好点。
我那叫文武双全,你家老爷子亲自封的!
怎么回事?
那女的不是良人,我早就知道。
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李坏“啪嗒”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端起酒杯感叹道:“是啊,后来我才知道。
那女孩在外头勾勾搭搭不少呢,那会儿年轻啊,有点气盛啊!
我也是因为这事出的国。
说得有点多,我还真得谢谢汐姐。
这杯我自己喝了。
算是赔罪。”
汐姐瞥了眼李坏,转头看向杨小蜜:“蜜蜜,你跟我最像。
这《红粉》不是咱们自己组的局,我特意安排我发小去给你镇着场子。
圈里蝇营狗苟的事太多,你要自己长个心眼。
央视投资的大剧,混资历的也不少。
现在这世道也不知道哪片云彩刮风,哪片云彩下雨的。
记得带好保镖,能避免一些麻烦。”
杨小蜜乖巧地在一旁吸取经验,不时地点头称是。
王寻眉头紧锁,连忙询问:“汐姐,咱们春燕传媒的实力护不住蜜蜜?”
汐姐低下头没多说。
李坏看到这场面,帮忙解释道:“所有圈都讲究规矩,所有人维护规矩。
斗而不破就是规矩。
能不撕破脸,尽量不撕破脸。
这不是春燕传媒实力的问题。
我打个比方,一头狮子面临三只鬣狗,也会躲着点走。
不是打过,是没有那个必要。
为了那仨瓜俩枣的冒险不值当。”
王寻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李坏想了一下,话锋一转:“李导前天跟我打电话,剧组筹备完毕,还有半个多月就在魔都开机。
到时候我可以保证,没人敢给蜜蜜在剧组下绊子。”
王寻举起酒杯和李坏一碰杯,感谢道:“坏哥,多谢照顾。”
“没说的,都是朋友!”
杨小蜜甜美地笑着举起北冰洋:“坏哥,带我一个啊!”
汐姐也举起酒杯,四人在桌子中间碰了一下,气氛总算开始欢愉起来了。
最后汐姐买完单,临出门在李坏耳边道:“蜜蜜现在有点太单纯,不利于成长。
蝇营狗苟那些破事让她涨涨见识,不然以后怎么接班?”
李坏扫了眼前面已经出门走着的小情侣,低头在汐姐耳边:“姐,知道了。
保护的太好呗,你放心好了,小事儿我不管,但是大事护得住。”
汐姐白了他一眼:“贫嘴。”
李坏坏坏地笑着晃了晃手机:“行了,我走了,这还有个小姐姐约我呢。”
汐姐冲着李坏离去的背影呸了一口,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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