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俩人关系来讲,男女朋友需要平等,王寻说教了一番,她这是一种反击。
从心理学的角度讲,这就是一种追求“平衡”。
男女之间的交往,之所以又叫磨合,就是要磨掉彼此的棱角和脾气,成功则皆大欢喜,失败则分道扬镳。
当然最坏的情况,就是某方一退再退,原则底线被一再突破,最终获得那项伟大成就——当然是原谅ta!
最终,获得一个专属面板,走上人生巅峰。
“称号:舔狗,此称号不分男女。”
“等级:王者,前面还有黑铁,青铜,白银,黄金,铂金。”
王者描述:没有帽子算什么真爱?你的孩子我来养,你的一切我都接受!
王者特效:智商降低、意志削弱、心态失衡、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病发,自我催眠。
王寻经常对自己说要顺心意,活好这一世。
虽然上一世被这个无情的社会毒打了。
但是王寻的骨子里,始终是流淌着一个读书人的血。
这血很混杂,其中就有自以为是,自命不凡的高贵。
就算是重生为人,血不换。
但是情侣之间拌嘴上升到读书人的高度,着实有点过了。
这种事情又不是涉及底线原则,其实特别容易解决。
只要说几句软话哄一哄,许下一些承诺,给她一个台阶,很快就能解除警报。
解释一下就是态度上先认怂,态度上,态度上,态度上。
态度等于嘴。
女人在乎态度,男人在乎结果,二者分歧造成拌嘴,然后升级为争吵,最后什么后果,懂的都懂。
王寻想明白了其中关键,嬉皮笑脸特没节操:“我只爱你一个!”
“一辈子!”
“一辈子!”
“不许爱别的女人!”
“不许爱别的女人!”
“男的也不行!”
“男的也……啥玩意?我听错了?”
“对你没听错,就是男的也不行!”
“蜜蜜,你这上网看的都是什么风格啊?口味挺重啊!”
下午,寻蜜广场国贸店咖啡店。
这家店是在国贸店里面,上下两层,空间颇大。
此时客人不多,有些偏斜的阳光穿过玻璃窗子,照在临近的一张大沙发上。
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是一身休闲装,得体又大方。
他们各叫了两杯咖啡,却都没喝,反而捧本杂志看得入神。
壁挂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转动,转眼到了两点钟。
那扇门忽然被推开,他们约的人可算到了。
王寻拉着杨小蜜看到坐在那里的乌尔善,薛晓路直接笑着打着招呼:“前进哥,薛姨好久不见啊!”
薛晓路起身揽住杨小蜜坐在她身边,微笑:“蜜蜜,这是在剧组晒黑了吧。”
杨小蜜惊讶地摸着双脸:“没有吧,我一直都有抹防晒啊!”
薛晓路哈哈大笑:“没有啊,长开了点,变漂亮了。”
杨小蜜拍着自己的胸脯,表情略显羞涩:“哎呀,薛姨你总是实话实说。”
王寻落座刚喝了口咖啡,直接喷了前进哥一脸,连忙起身拿起餐巾纸给前进哥擦拭着,诚恳道歉:“前进哥,对不住,蜜蜜这句话杀伤力太大。”
乌尔善抖动了几下耳朵,一脸和善,拿出眼镜布擦拭着眼睛,毫不在意:“没事,最近修身养性,画油画比这埋汰多了。”
王寻双手合十,瞥了一眼还在笑的杨小蜜,没好气地吐槽:“蜜蜜,别笑了,刚才那句话多少有点芳草天啊。”
杨小蜜可是资深《一人之下》的漫画迷,还补画了一部分,里面的梗她自然明白,她眼神冰冷的如刀地瞪着王寻。
王寻果然认怂拿起咖啡杯挡着脸。
留下乌尔善和薛晓路面面相觑。
杨小蜜收回眼神小声解释:“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乌尔善喃喃自语:“芳草天。”
“碧连,不要碧连。”他反应过来,拍着脑门摇了摇头,忽转了转眼珠,带着一丝古怪的笑容看着王寻。
薛晓路笑着指着王寻:“闹闹,我给你告诉红姐哦,不学好!”
王寻赶紧求饶,认错态度良好,这才揭过去,毕竟谐音梗扣钱。
乌尔善连忙从公文包中掏出两份剧本递给王寻和杨小蜜。
王寻翻开剧本一看名称《肥皂剧》,点了点头阅读起来。
简单说就是三个人物a孩子,b邻居,c爸爸,综合起来用d解决串联起来。
a孩子:一个受了欺负的中学生,跟邻居的小孩玩起了捉迷藏。
b邻居:被楼上邻居吵得长久无法入睡的中年人。
c爸爸:厨艺精湛的爸爸,做了出人意料的事情。
d解决:解决自己的生命,还是解决这个动机本身。
低情商:杂乱无章,太暴力,太血腥。
高情商:碎片化,太文艺,口味挺重啊!
大约半个小时后,王寻挠了挠头,叹了口气:“这本子太文艺,叙述太碎片化,而且台词里“丫”这词太多。”
乌尔善疑惑:“丫,这词怎么了?”
杨小蜜忽然插嘴:“丫,就是燕京骂人,丫头·养的一般指的“没过门生子”,丫头在旧时候就是伺候人的,而丫头生的孩子没名没分不说,还是件特丢人的事儿。”
乌尔善恍然大悟:“我四岁才来的燕京,大院都是外地人。
上学老燕京同学之间他们自己说,我还以为朋友之间显得亲密才这么说。”
薛晓路摇头笑了笑:“你看吧,我说你不信,还得听这俩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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